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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法国象征诗歌的琐记

文/沈黎昕


一,我觉得这类诗歌最难理解的地方是:

象征手法本身的晦涩性,以及诗人所持的西方玄学主义观点是诗的主题,就是用诗的形式表现了他的哲学思想。还有语言障碍,翻译的诗等于重写一遍了,可谓差之毫厘,失之千里。

不过马拉美说象征手法的运用会给诗带来无限求解性,读者对诗人的本意可以不相同,甚至这种意向的暗示在每个读者心中都塑造了一个不同的意义,但这就是象征主义诗歌的特性之一,所以,反之,如果人人都能一眼看穿诗歌的本意那也就称不上象征意象了。

上个世纪,从李金发,戴望舒,卞之琳等诗人对这此种主义的热衷来看,虽然可以说没有人真正读懂波德莱尔(其实也无法验证诗人本身写的含义),但却在某种程度读懂了象征手法与诗歌的结合,以及这种表现手法在中国本土化后对中国文学做出的贡献。

但是这是后话,因为在当时文学批评对这方面的写作认识并不成熟,出现大师级人物对象征诗歌(或者说是倡导白话文后改良新诗的批评)有些偏颇性的认识是正常的,但不代表用现在的眼光去看它是正确的。


二,理解波德莱尔说的自然界不是个词典,而是分析和融合颜色,声音,和芬香之间的紧密联系,给自然界这个百科全书作“翻译”。

一方面,数学般准确地“翻译”了自然,一方面,隐晦表达出隐晦的,被朦胧显示出来的东西。这两方面就是具有双重性的文本。

诗歌不是再造自然,而是创造与自然具有“契合”关系的超自然的理想世界。


三,意象的跳跃感,来自于不加解释的意象之间,它们的相似性,连续性的联系只有诗人知晓,读者未必揣摩出来,可以说很大程度上看到的是似乎没有关联的意象的出现。

但是,除了诗人的想象读者不好揣摩意外,还是有一定规律可寻,造成意象的跳跃也有写作手法,修辞手法的原因,比如诗人运用了象征,通感,拟人的手法等。

象征诗歌的暗示性,有时候也显现在这里,这些都是诗人留给读者的线索。反过来看,这也是象征派诗人们追寻的创作规律之一。



2013.03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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